Friday, June 15, 2012

康德的養生觀: 補綴

今日得好花,掛在屋簷下,歡喜無限。中醫草藥學稱花卉類可以解鬱,所以賞花也算是一種養生吧! 近日讀到五月份《萬象》雜誌李雪濤先生ㄧ篇文章:〈衛禮賢與建德周家(下)〉(頁 37-47),其中敘述一則相關資訊,特此補綴。原來我數年前所譯之康德的養生觀一文:〈談單以一種果斷力控制生病的感覺〉早在一九一四年已經出版(商務)。譯者是衛禮賢與周暹,書名為《康德人心能力論》。他們直接由德文譯為中文,據報導,本書於ㄧ九八七年已再版。我十分開心,希望往後有機會能對校譯文。 康德這篇文字的英譯目前收在他論《學科的衝突》(Immauel Kant, The Conflict of the Faculties)一書的第三部裡,原只是他寫給胡菲藍先生 (Christoph W. Hufeland) 的一封回信。胡菲藍曾送給他一本著作:《延年術》(On the Art of Prolonging Human Life, 1796),而康德卻延宕了一年多才給他回信,顯然仔細讀了該書,又有所感,才寫下這樣一封回信,透露自己的醫學觀,身體觀及養生觀,並且在大談養生術的同時帶出自己老年生活的片段,是難得的一手資料,十分珍貴。 有趣的是胡菲藍這本《延年術》後來傳到日本,竟對日本養生學的一派學說 (macrobiotic) 產生影響,這一派養生術在二十世紀七零年代傳到西方,目前在西方還有許多奉行的徒眾。筆者因在加州行持中醫,間歇也在歐美兩地教授中醫學,因此有機會接觸到這派養生術的徒眾。事實上,這一段胡菲藍與日本養生學的交涉,筆者是從艾克曼的著作:《黃帝的腳蹤》(Peter Ekman, In the Footsteps of the Yellow Emperor)一書裡讀到的。*

*艾克曼本人是西醫,卻醉心中醫,他是傳統五行派英國針灸醫師衛斯理 (J. R. Worsley) 的學生,因對他的老師好奇,所以展開一連串田野調查,追蹤近世中醫西漸的軌跡,近年因有緣來上譯者的中醫課,承其贈書,譯者才有機會挖掘出這段康德與中醫學間接的軼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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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德的養生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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